弃号

瓶邪/剑走偏锋。(沙海邪嘴炮盗笔瓶,短篇01)

*来自 @纸鸢菌 的梗,有点写偏
*ooc严重,被好友说是更像藏海花邪,我也很绝望。
*伪分析

01.
我以为我在做梦。
就在刚刚我还站在墨脱的某座雪山上喝着酒。墨脱,是我唯一有信心称之为主场的地方。
他来这儿做什么?他……是谁?是汪家人假扮的?还是张海客没跟他们族里那帮的傻逼们串气儿?或者是真的张起灵?
当见到闷油瓶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我一瞬没能忍住抑郁许久的情绪拧起了眉。在黑瞎子那儿我学了很多东西,在这时候情绪绝对是最无用的东西,花了半秒我平复了心情,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我摸着绑在大腿根的大白狗腿准备随时给那人一刀或者给自己一刀。不过对家敢这么大方地出牌,我应该说他们是对我了解呢,还是说他们傻缺傲慢比较好。
我没时间再观察周围的环境,只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应对。无论他是以上的那一个人,我这菜鸟的身手绝对不能保证我可以活下去,甚至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反应到对方什么时候来袭击我。只能拼一把了,很小的几率下我争取几秒钟,将手上的消息传递出去然后杀死自己。
长时间的安静不免使我有些焦躁,这个人想用心理战么。而我眼下的局面只能让时间匆匆逝去想点实用法子的时间都没有。在绝对实力面前,我就是个弱鸡。随时间的推迟,我后背冒出了汗来,细细打量了面前这个人。
那闷油瓶没什么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懵逼,与我记忆中的他好像没什么区别。还是老样子,帅得惹眼。我刚刚还是大雪纷纷跟才女谢道韫比喻的“未若柳絮因风起”差不多,借来了条喇嘛服就跟寒风中的大红花一样。那人却穿着条白背心和深色短裤衩,趿拉了双拖鞋,这么寒碜的打扮都能穿出些仙气。这么一对比,我突然觉得挺热。往上看去,我恰好对上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对方也在打量我。不过这种淡然到看什么都好像你已经死了的眼神,要是换了个比我冲动的人或者当年的我肯定已经在撸袖子准备打架了。
我在心里骂了声娘。哪怕我比以前心理素质提高了不少,看见闷油瓶那张脸心态都不自觉回到了从前。对家这回够狠,花了大成本,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出什么破绽。

那人还是定定地站在那儿,就当我都耐不住要想那位很有耐心的大哥摇白旗求个痛快了时,他动了动嘴皮:“吴邪?”
我一愣呆住了,我绝对不会听错,这就是闷油瓶。可以夸张的说,全世界只有我认识的那个闷油瓶才会用这种语气语调声音喊我的名字。熟悉又陌生,淡然却无奈,有着冰山的质感。
“小哥?”我应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闷油瓶摇摇脑袋,表明自己并不知情,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闭目养神。
过了很多年看见他,我还仿佛是当时的吴邪。这时候闷油瓶的出现本就个陷阱,我想着。之前闷油瓶那十年之约也不见得是在哄我,而且根据道上的消息链并没有出现或者被冒名顶替掉一些人物。大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触发了幻境,身上没带母铃也只能靠自己闯出去。
他叹了口气道“那门打不开,我们出不去。”显然他已经尝试过出门的方法了,可是没有成功。
我很少见他叹气的表情,我舔了舔破皮的嘴唇,这时候我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小的金属房间,挤了我们俩就已经没剩多少地方了。在闷油瓶身旁有个类似门把手的东西,我上前一看是个已经被撬掉的生锈门锁,但门就是推不开。孔武有力的小哥都推不动,不用想我了。
我啧了声,转而看向其他地方,这个房间有扇窗户透着外头风景。暂且一看,外头似乎是处于夏季开着门的吴山居。我抽出大白狗腿向那窗玻璃用力地划了几刀,虎口握得生疼,只见窗玻璃没什么变化而我的狗腿都钝了些。硬度这么大,怪不得小哥这么说,而且能看见这吴山居本就不大正常,我刚都看见里头有胖子躺在我的躺椅上午睡。
我皱眉盘腿就这么坐下了,怎么想都不知何解,眼神飘忽瞥了眼安静的闷油瓶,突觉有点思路。
这是针对我的幻境,而幻境中总会有些人渴望的人事物来牵制那人留在幻境中不再苏醒。我的幻境中有闷油瓶、胖子、吴山居这些我渴望的,而此时我们两人被关在一间空间独处一室......不言而喻。 
我捏了捏眉心,苦笑一声。没有时间了,我不能在拖沓下去了。
闷油瓶就是这幻境的关键,或者说是我的心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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